那位在舞台上扮演‘喜儿’的女演员,无奈之下,只好表演了绝活,用嘴咬了杯底,双手扶住椅子,身子努力后仰,那美妙的身躯,便如面条一般弯了下去,杯子稳稳地停在陈启明嘴边,在满堂喝彩声中,陈启明不再犹豫,咬住杯口,一饮而尽。
旁边的张厅长连声叫好,拍着一双大手,笑得前仰后合,那张白胖的脸上,露出孩子般天真无邪的笑容,旁边的刘团长,更是喜上眉梢,乐得何不拢嘴。
如今的渭北官场,声势最旺的年轻官员里,就是这三位家世显赫的太子了,领导面前无小事,演出结束前出了岔子,刘团长有些忐忑不安,而刚才陈启明拒不喝酒,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,直到此时,一颗心终于落了地,她向‘喜儿’使了眼色,悄悄竖起拇指。
‘喜儿’既然开头做了榜样,下面劝酒的人难度就更高了些,好在这些演员身上都有着绝活,当着众多领导的面儿,也都想表现一番,因此饭桌上变得格外热闹。
只是,没有人留意到,靠近墙角的桌边,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女孩,坐在角落里,正红着眼睛,默默地抹着眼泪,任凭旁边的同伴如何劝告,都不肯去动筷子。
一个小时后,陈启明满面红光,唐卫国醉得有些睁不开眼,三人中酒量最高的王思宇,也有些飘飘欲仙了,这样花团锦簇的宴会,倒有点就不醉人人自醉,色不迷人人自迷的意味了。
酒足饭饱,张厅长站了起来,弯腰在陈启明身边耳语几句,陈启明微微点头,旁边就有女服务员上来,扶着三人,乘上了电梯,抵达三十九层。
出了电梯,是一处环境幽暗的所在,走廊的各式漂亮灯具都没有打开,只是镏金的墙裙下,一串精巧的彩灯,如星光般地闪烁着,将猩红的地毯,镀上几分迷幻般的色彩。
又向前行了十几米,陈启明停下脚步,对着两人笑道:“你们两人既然走到一起了,总要补偿我,对吧?”
王思宇转头瞥去,见唐卫国醉得有些不省人事,就笑了笑,轻声道:“启明兄,怎么个补偿法?”
陈启明抬起手腕,看了下表,就叹了口气,轻声道:“先洗个澡,休息一下,十点半去唱歌,陪我到凌晨,事先声明,谁都不许提前跑路!”
说完后,也不管两人是否同意,推开女服务员,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,在一间客房前停下脚步,拿出房卡,开门走了进去。
王思宇有些无语,只好客随主便,跟着服务员去了斜对面的套房,进屋之后,洗了个热水澡,就躺在大床上,打起盹来,没想到,脑袋刚刚挨到枕头,酒劲很快涌了上来,眼皮发沉,没过多久,竟然忽悠一下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,很是香甜,到了后半夜,突然做起了春梦,梦到一位青春少女,伏在自己身上,伸出一双柔嫩的小手,紧张而青涩地抚摸着他。
那少女秀发很长,遮住了面孔,看不清相貌,但身材却是一流,尤其那双修长笔直的**,泛着晶莹的光泽,毫无瑕疵,极为惹人怜爱。
王思宇想笑,却笑不出来,要伸手去抱梦中的女孩,胳膊却酸酸的,使不出半点力气,就觉得自己是梦魇了。
然而,没过多久,下身某处突然被一双小手握住,他打了个激灵,身子一颤,立时惊醒,却如同下面那条被拿住了七寸的蛇一般,舒服得呲牙咧嘴,舍不得动。
奇怪的是,他不动,被子里的女孩竟然也不动,只是握住那里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一阵阵热气喷在上面,让王思宇大受刺激,小腹涌起一股热流,**便标枪般地挺了起来。
半晌,他终于忍受不住,闷哼一声,含混不清地问道:“谁?”
被子里的女孩显然有些慌乱,身子又抖了起来,半晌,才用稚气未消的萌音,颤声道:“是,是,是我,红叶疯了!”
王思宇咧了咧嘴,双手抓起床单,喘着粗气道:“那个,小家伙,你想干嘛?”
“我,我,我想出名!”或许是过于紧张,女孩的身子又开始瑟瑟发抖,结结巴巴地道,却是答非所问。
王思宇又好气又好笑,还有些无奈,皱眉道:“哪个让你过来的?”
女孩胆子极小,支支吾吾了半晌,才带着哭腔道:“没人让来,我自己想办法进来的。”
王思宇叹了口气,轻声道:“快走吧,就当你没来过!”
“不!”女孩终于忍不住,委屈地哭了起来,眼泪扑簌地落了下来。
王思宇气急,扭动一下身子,低声喝道:“松手!”
“不!”女孩依旧死死地抓着那里,不肯松开。
王思宇登时无语,缓和了语气,轻声道:“好了,马上走吧,你年纪还小,犯了错误,可以原...原……”
一句话还未说完,下身忽然传来强烈的刺激,茫然间,那*,已被一张潮.湿的小嘴吞了进去,直入喉咙深处。
他登时呆若木鸡,一时不知所措,颤声道:“别,别,唔!”
伴着灵巧的舌尖,吸吮着要命的地方,王思宇再也忍受不住,扬起头,轻声哼了起来。
似乎受到了鼓励,女孩的动作越发的轻柔而熟练,身子也在轻轻摇晃着,被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。
王思宇把一双粗壮的大腿死命地蹬了出去,奋力拉扯着床单,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,一时间,快活得欲仙欲死。
十几分钟后,他终于忍受不住,猛然坐了起来,隔着隆起的被子,抱着女孩的肩膀,剧烈地喘息着,伴着一声低吼,下身传来麻酥.酥的感觉,一**地悸动起来。
“咕噜,咕噜。”咽进去两口,女孩终于把小嘴移开,剧烈地咳嗽几声,伏在被子里,把头埋在腿边,呜呜地哭了起来。